什么叫“杀人诛心”?
河北廊坊有个男人,被老婆带了绿帽子,又被奸夫暴揍一顿。
老婆还在一旁辱骂。
卖命打工受伤,却被厂子老板开除,医药费都一分不给。
到头来,还要被岳母羞辱。
一个被所有人都欺负的「老实人」,一旦报复起来,究竟能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?
*部分情节高能,谨慎阅读。
01
2006 年 9 月,白祖华(化名)在自家门口,听见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。
白祖华是河北廊坊市梨园村人,属于村中的边缘人物。
和妻子李月(化名)俩人住在村东边一间老旧的小院里。
这天,他从厂子来家,走家门边上,远远听见有女人的叫唤声。
白祖华想:哪个娘们大白天这么放肆?
再仔细听了几声,他呆住了。
那声音,越听越不对劲,这不李月的声音吗?
媳妇背着自己在外面偷男人?
这还了得?!
白祖华面皮「噔」地就红了。
他紧赶几步,冲进院子。
推开门的一幕,给白祖华看得眼冒金星:
里屋里,躺着一男一女,光着身子在床上格外刺眼。
俩人显然刚激战过,连被褥和枕头都掉在地上,沾满了灰。
白祖华认出,那男的是村里的一霸,诨名王老六。
在他身下的,正是自家媳妇李月。
见白祖华推门而入,王老六一骨碌翻了下来,拽了件衣服就往身上披。
「你俩啥意思?臭不要脸的玩意……」
白祖华按住李月的胳膊,伸手便要一耳光扇过去。
万没想到,王老六从后一把扯住了他手臂,用力一带,把他整个人都拽倒在地上,还破口大骂道:
「去你妈的!姓白的我告诉你,别太拿自己当回事。」
白祖华不曾想到,自己当场捉奸,对方反而比自己还嚣张……
话说回来,这王老六也确实有点儿底气。
他年轻时就犯过事,牢里呆过几年。
出来后在县城交结了一帮不三不四的混混,合伙赚了点钱。
回村后,王老六便以混过黑白两道的「成功人士」自居。
一言不合,就随意辱骂殴打村民。
调戏妇女更是家常便饭。
此刻白祖华虽说憋了一肚子火,但被这满脸横肉的村霸一吼,胆气吓退了七成。
只能口里不住喃喃道:
「狗男女,你们必要遭报应。」
王老六没理他,骂骂咧咧走了。
更离谱的是,李月竟然也穿上衣服,跟个没事人儿一样,大摇大摆走出了家门。
头上绿光泛滥的白祖华坐了一会儿,越想越不是滋味——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,怎么反倒被一对奸夫淫妇占了理似的。
他又想到,自己这次回家,原本心里就窝着一坨火。
原来,李月和白祖华长期闹矛盾,她觉得丈夫没用,挣不到钱,自己嫁给他完全是屈就。
于是一年多来,白祖华都在梨园村附近一家建材厂打工。
每天起早贪黑,就指着多赚几个钱回来,让李月高看自己一眼。
没想到,由于睡眠严重不足,他在车间干活时搞混了操作步骤,被机器打伤了肩膀,没法继续打工了。
白祖华找到老板,想要一些补偿。
对方非但连最基本的医药费都不给,还声称他违反了工作流程,给厂子造成了损失:
「你不按规定来,机器差点给弄坏了,没罚你钱就不错了……可知足吧!」
百口莫辩的白祖华一肚子冤情,但又不知道往哪申诉。
他显然不会知道,法律规定违规操作,只要不是蓄意,就不影响工伤的认定,可以按正常流程申报工伤。
回到宿舍一看,老板让人把他的床铺都拆了,明摆着逼他赶紧走人。
白祖华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,打算先回家养养伤,再另找份工打。
万万没料到,居然又撞上这档子事。
他想叫上几个村民去村委会讨公道,但左思右想,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。
只好独自来到王老六的家门口,大喊道:
「姓王的,出来!找你有话讲。」
几分钟后,一身腱子肉的王老六大大咧咧走出门来,手里还提着半只烧鸡。
一瞅见是白祖华,又开始辱骂道:
「咋了?你还想找事?」
「……我就问句,你以后还找不找李月了?」
02
「关你狗屁事?」
王老六眼一瞪。
「他是我媳妇!你别逼人太甚,我告……」
一句话还没说完,对方把啃剩的鸡骨头往地上一丢。
冲过来就揪住白祖华的衣领。
俩人扭打在了一块。
一米七出头的白祖华,显然敌不过一米八几的村霸。
他被一拳打得口鼻出血,捂着脸缩在墙边。
对方不依不饶,把他死死按在墙上,肩膀上的创口一下迸开了,血浸湿了外套,痛得钻心……
「今以后,李月就是我的人,」王老六朝他头上啐了一口,「老子想啥时候睡她,就啥时候睡。你但凡敢张张嘴,就记住今天这顿打。」
这句话,长时间萦绕在白祖华的脑子里。
他觉得整个天都是暗沉的,不知如何走回的家。
进屋之后,李月自顾自在里屋看《乔家大院》,连个正眼都没瞧他。
白祖华知道,妻子看出自己斗不过王老六,所以更加有恃无恐。
而且,自己常年不和村民多走动,就算把事情闹大,村里人也未必会站出来主持正义。
思来想去,似乎只有服软一条路了。
白祖华拖着滴血的胳膊,坐在妻子边上:
「月,念着夫妻一场,你肯帮我包扎下伤口,今天的事我便不计较。」
李月斜眼扫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,去斗柜里取出一些棉布,缠在丈夫肩膀上。
「你以后,莫再和那姓王的鬼混,可好?」
没想到,这一句又激怒了李月,她脸猛地一沉:
「你不想戴绿帽,可以跟我离婚啊!」
「可……可我不想离了你。」
「你不想,我想!」李月把棉布丢在地上,「早就不想跟你这窝囊废过日子了。」
「你这话什么意思?李月,你凭良心说,我有对你不起吗?」
「莫说这些。嫁给你真就是我瞎了眼。钱嘛也挣不来,娃儿嘛也要不上……你真就是一废物。」
话题一开,李月便滔滔不绝地数落,又演变为谩骂。
因为怀不上孩子,她没少被村里人闲话,但她觉得这其实是丈夫的问题。
白祖华见状,便也把在厂里受到的种种不公,断断续续给讲了出来:
「月儿啊,我真不是不想挣钱,是被狗老板坑了啊……」
「你就是孬种,是个人都能骑在你头上拉屎!」
被妻子辱骂成这副模样,白祖华又羞又急,他做出一个谁也料想不到的举动……
03
只听「趴」的一声,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跪在了地上……
白祖华向妻子苦苦哀求道:「月,咱好好过日子,成吗?别再乱来了……」
他想到自幼离异的父母,三十来年惨淡的人生,能有个家,已经是他唯一的寄托。
可是李月根本没半点同情,她冷冷站起身,开始收拾行李。
「你这是要去哪?」
「回我自家。你想明白要离婚了,再来找我。」
白祖华拉住李月的衣角,还想挽回妻子,没想到对方甩出一句更令他心寒的话:
「还有,我爱去找谁,你以后都甭管了。你也管不了。」
听完这话,白祖华就那么直愣愣坐台阶上,不动弹了。
但他还没死心。
第二天,便去村里招工的地方打听,有没有新活儿可以干。
可那些人一瞧见是他,便赶忙摇手——村里都是熟人社会,大家都知道他在厂里违规操作的事,没人敢要。
找不着工,赚不着钱,白祖华一到夜里就心底发慌,闹失眠,只能借酒消愁。
没过几天,他只好又跑去李月娘家,好说歹说,想把妻子给劝回来。
然而,李月根本不见他。
岳母林秀英(化名)守在家门口,见到白祖华就拿话奚落他:
「你知道不,当初闺女要跟你,我就狠狠骂过她。现在她才脑子转过弯来。」
「月儿怀不上,你家还怨她,明明是你那玩意不顶用,下不了种。」
「我看你俩趁早离了,对大家都好。闺女还想找个好人家再嫁了。」
白祖华气得脑子嗡嗡炸响。
但他嘴拙,又说不出几句骂回去的话,只好调头就走。
刚没走几步,好巧不巧,在村口又遇到了那个最不想见到的人:王老六。
见白祖华一脸丧气,王老六更是得意。
他竟主动凑上来,拍了拍白祖华的肩膀:「你干嘛去?」
「买酒。」
「别他妈喝了,瞅你那病痨样儿……」王老六咧着大嘴,「要不六哥给你个偏方儿,壮壮阳?」
一听这话,白祖华站定在那,盯视着对方的脸。
「咋还气上了?咱也是好意啊,没准你就行了呢。嘿嘿……」
村口围过来看热闹的一听这话,全都笑得前仰后合。
「王老六,你他妈再说这个……」
「咋的?有种来打我啊,」王老六继续嘲讽道,「该说不说,你媳妇在床上都比你有能耐。」
村民们笑得更大声了。
「我操你祖宗!」白祖华飞扑过去,一拳捶在王老六胸口。
对方猝不及防,被打了个趔趄。
还想抡第二拳,身后王老六的几个干弟弟团团抱住了他,往后猛拽。
「敢打我?老子弄死你!」王老六暴跳如雷,解下皮带就抽在白祖华的头上。
手脚都被拽住的他,只能束手就擒,顿时鼻血飞溅。
就这样,这个可怜的男人又挨了村霸一顿毒打。
王老六还不解气,把他拎起来,推进村口的臭水沟里,浸了一身的粪水和污泥。
这回,白祖华没有再说一个字。
他在众人的嘲笑声中,独自颤巍巍地走回了家里。
那天夜里,白祖华没有喝一滴酒。
他躺在床上,想着这几天的遭遇,又想到这辈子经历的种种不幸。
他觉得,自己莫非生来就是被人欺的?
什么样的人,才活该受这种凌辱?
想到这,他内心深处某个东西被点燃了。
巨大的愤怒和仇恨,席卷了这个男人的全身,他的怒气不可自拔地窜上来。
「我要报仇!要让这两条狗,体验下人间炼狱的感觉。」
一个「疯狂」的想法,在白祖华的脑子里酝酿着……
04
第二天一早,白祖华就去镇上市集里,牵了头羊回来。
村里人只当这人打算养羊,谁也不知道,他去镇上,还在五金店里买了几把刀:剁肉的、剔骨的。
回家之后,他把羊拴在院子里,又去村口小卖部买了些针线。
卖货的见一大男人居然来买这个,不忘奚落两句:
「祖华啊,是不是以后婆娘不在家……得自个儿缝衣裳了?」
白祖华阴着脸,一声不吭。
当天晚上,他提着剔骨刀,一步步逼近那头痴痴傻傻的羊。
活这么久,他还从没杀过羊那么大的活物。
白祖华猛地一刀,砍在羊脖子上。
又猛力连劈数刀,那羊还没来得及惨叫几声,便断了气。
「原来宰个活物也没那么难嘛。」
白祖华舔了舔刀刃上的羊血,笑了。
他把羊剥了皮,骨肉剁块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。
第二天待到傍晚,白祖华径直来到王老六家里,客客气气道:
「六哥,你忙不?不忙的话,来我家吃羊肉吧。」
王老六斜着对三角眼来回扫他,不知道这人葫芦里藏的什么药。
白祖华赶紧补了句:「那啥,李月也在。」
「咋了,你小子想请我吃鸿门宴?」
「不是……就想请你来家聊聊,咱仨把话说开了,我挺想把这事给结了。」
王老六琢磨了一会。
他想:这怂包八成也玩不出啥花样,想必就是来讨好我,让我以后别睡他女人。
既然如此,到口的饭不吃白不吃。
他披了件夹克衫,提着桌上喝剩的半瓶老白干,就跟着白祖华走了。
一路上,白祖华都毕恭毕敬,说了一堆捧臭脚的话。
王老六听着还挺受用。
他丝毫没想到,这个男人暗藏的怒火,简直能把他烧成灰。
快到白家门口时,王老六假惺惺地拍了拍白祖华的肩膀:
「老弟啊,六哥也不是真想欺负你。实不相瞒,是你家李月主动来撩我,咱男人嘛……一时兴起,可不就……嗐!」
白祖华想说点啥,可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王老六又朝他挤眉弄眼道:
「老弟啊,再给你说个事儿……其实吧,你家李月,早就被村里睡了个遍。」
「什、什么?」
这下,白祖华震惊了。
他全然没想到,事情会是这样。
「是这样儿,那天你刚巧撞上的是我,就认我作奸夫了。其实吧……给你戴绿帽的,那可多着了。」
王老六灌了口酒,哈哈大笑着踏进院子。
白祖华气得两只手不听使唤地抖。
但他强压下去,没有半分声张。
「六哥,你先坐。我去里屋叫李月出来。」
王老六信以为真,大喇喇地坐在堂屋桌边,把个酒瓶敲得直响。
白祖华悄悄从门后抽出一把藏好的铁锨,铆足了劲,「嘭」一下猛拍在他的后脑上。
王老六闷哼一声,倒在地上,只剩双腿不停抽搐。
白祖华上前探了探,还有气。
他从屋里拿出来一捆粗麻绳,把王老六五花大绑起来,又用一块脏抹布塞在他的嘴里,用力拖进厨房里。
接着,他又从灶台洞里,抽出一把烫得通红的烙铁,大力按在王老六的下体上。
霎时间,伴着「滋滋」几声,剧痛之下的王老六疼醒了,但他嘴里塞着抹布,死活也叫不出声儿,只能疯狂地扭动身体。
「这回,你还睡李月不?」
面无表情的白祖华,被灶坑晃动的火光映着,就像一尊凶神。
王老六拼命摇头。
「晚了,都晚了。」
05
白祖华立起身来,从灶台上取下一把剔骨尖刀,放磨刀石上「嚯嚯」磨了起来。
王老六的眼中,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骄横和霸道,只剩下恐惧……
「有时候做人吧,确实不能太过分。」
白祖华边说,边用刀剜在王老六的肩膀上。顿时,血流如注。
「六哥,你明白这道理吗?」
王老六拼命点头。
白祖华冷笑着,回堂屋把他喝剩的半瓶白老干拿了过来,又从灶台取了一罐粗盐。
然后,把酒淋在伤口上,又撒上一把盐……
王老六痛得撕心裂肺,浑身汗出如浆。
就这样,整整一晚上,这个残暴的男人在仇敌的身上割了 30 多刀,故意避开那些要害部位,就是为了让他遭受凌迟般的酷刑。
最后,见王老六已是气若游丝,白祖华换了把剁骨刀,猛砍了他脖子几刀,把一颗人头剁了下来。
「姓王的,你这狗日也有今天。」
白祖华手提着那颗头,挂在厨房墙上。
其他残躯,全部埋在院子里。
连夜干完这些,白祖华心里觉着前所未有的舒服。
他摸着床边,倒头便睡。
那一夜,他梦见李月趴在自己身上,没命地扭动……
第二天醒来时,已是晌午。
白祖华想起王老六说的那句话,妻子居然和那么多人乱搞过,忽然又觉得羞愤交加。
「要让这个女人也去死。」
他喃喃自语道,边走出家门,往岳母家过去。
林秀英远远看见他过来,又开始嘴里不干不净地奚落。
「我想明白了,接她回去,办离婚。」
林秀英将信将疑,但还是把李月叫了出来。
白祖华看着这个「人尽可夫」的女人,强压住巨大的愤怒,低三下气地恳求她回家,然后再去办离婚。
李月心想,既然他想通了,早点去断了夫妻关系也好,反正也不怕他啥的。
于是,俩人一前一后往家走,路上一言不发。
进屋后,李月闻见扑鼻的血腥味儿,又耍起了脾气:
「你宰个羊也不知道清理干净吗?屋里臭成什么样儿了?」
「臭?能比你身上臭吗?」白祖华笑了。
李月一下恼了:「你说啥?又想王老六揍你是吧?」
「他人就在厨房呢,」白祖华指了指,「要不,你问问他去?」
李月一愣,走进厨房,抬眼看到挂着的那颗人头,登时吓得魂飞魄散。
她刚要尖叫,已经被白祖华自后一铁锨打晕过去。
接下来,这个杀红了眼的男人又如法炮制,把对待王老六一般的手段,用在了李月身上。
一边撒盐,一边嘴里还在恨恨地骂:
「你这淫妇,我恨不得吃你的肉。」
很快,李月便因失血过多而死。
此时的白祖华,已经被残暴的杀戮感彻底占据了大脑,丧失了全部的理性,仿佛要把人生中受的气全部发泄出来。
他看着李月赤条条的身子,又想到她偷腥的样子,愤而手起刀落,又用烙铁烫在尸体的脸上,拔掉了全部手指甲。
他整个人格只剩下变态和扭曲了。
深夜的小村里,幽幽的炉火之下,一个面目凄厉的人皮玩偶,睡在地板上。
它旁边的一个男人,面目冷漠地切着肉。
「咔咔」的剁刀声,在寂静的夜晚令人毛骨悚然。
肉,显然是人肉。
入了大锅,加水,煮沸,逐一撒进盐、酱油、大料……
白祖华精心烹饪着。
谁也不会想到,事到如今,他还在盘算着报复更多的人。
06
第二天,又是晌午。
林秀英扫着院子,远远看见一个男人,端着个大锅,步步走来。
「你咋又来了?」
「妈,我和李月不吵了。今早炖了锅羊肉,孝敬下您老。」
「切,我倒看你俩能消停几天。」说归说,林秀英还是一把接过那锅,打开一看,满满一锅炖肉,飘出一股子奇怪的香味。
她端进屋里,几个人凑一起吃上了炖肉。
「这羊肉味道咋怪怪的?」
「是不是羊肉啊?」
林秀英尝了好几块,也觉得这炖肉的口感比羊肉干。
没那么多油,而且也没羊肉的膻味儿……
算了,到口的肉,不吃白不吃。林秀英心想。
虽然疑神疑鬼,一家人还是把一锅肉全都吃了。
不光是林秀英家,村里还有不少人,也吃上了白祖华送去的炖肉。
他把肉分成很多碗,挨家挨户上门送去。
有人觉得事有古怪,推辞不受;但大多数村民还是笑纳了。
那天晚上九点多,林秀英接到个电话。
「妈,炖肉吃了吗?」
「吃了,味道不好。下次别做了,真吃不来你做的。」
「妈,您放心,不会有下次了……」白祖华阴恻恻地笑了,「毕竟,你也就这么一个女儿。」
林秀英听出话里不对劲了:「你啥意思啊?」
「你吃的那些肉,是李月的。」
那一瞬间,林秀英有如五雷轰顶,当即就晕死了过去。
至于白祖华,这个泯灭了全部人性的男人,也全身发软地躺在院子里。
他知道,属于自己的最终审判即将来临。
接到报案的警方,很快便来到白祖华家中。
抓捕可以用毫无难度来形容——这个男人卧倒在地上,没有任何反抗,束手就擒。
他甚至还对警察表达了,自己大仇已报,只希望早点被送走的想法。
现场办案的刑警此前大致了解了他的经历,当时还有一些惋惜之情,可当目击了白家后厨那血腥的场景,连这些警员们都吓得汗毛倒竖。
「这活脱脱……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啊……」
还是在场年纪最大的支队长说了一句:
「正常。给老实人逼急了,啥事都干得出来。」
一年后,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白祖华死刑。
在社群中,有些人天然会偏向逆来顺受,给人一种「老实、软弱、好欺负」的表象。
但这些人的底线被突破后,往往会迎来更加凶狠,甚至无底线的报复。
就像一根弹性超强的皮筋,能够拉得更长,但反弹的力度,也是难以想象的。
当这些被欺压过头的人,愤而反抗的时候,就像白祖华那样,会成为最麻木冷血的刽子手。备案号:YXA1l8bd3ZS2Bl3dQaFwdw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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